2011年9月2日星期五

写给赵致真和曹源:请不要以科学和真理的名义

写给赵致真和曹源:请不要以科学和真理的名义

文/吴岩

【明慧网2005年2月1日】
“舔犊情深”
我的朋友吴伟标博士是芝加哥大学的一位年轻的助理教授,任教三年半,已经发表了二十几篇学术论文,最近获得了NSF 的 CAREER AWARD。这个年轻的学子出生于中国的农村,为人纯朴,和大多数留学美国、勤奋诚实的中国年轻人没有什么两样。可是和其他留美的年轻人不同的是,在过去的五年里,他无法回到祖国看望他的父母,因为他修炼法轮功。
比起在国内的修炼法轮功的学子,吴伟标算是极其幸运的了。仅清华大学的法轮功修炼者中目前已知被非法判刑的至少有十几人,比如其中的褚彤、虞超夫妇,一位是受人尊敬的大学讲师,一位是事业有成的业务骨干,分别被判了9年和11年徒刑。他们的孩子虎虎今年该满7岁了,从他出生,满打满算,和爸爸妈妈共同度过的好日子一共不到两年。虎虎小小年纪,经受了大人都未必能承受的魔难,变得敏感而沉默。
比起一个名叫“开心”的小女孩,虎虎还算是幸运的。开心今年快四岁了,在她1岁半的时候,也就是2002年底,她的母亲罗织湘女士因修炼法轮功,被迫害致死,她的父亲黄国华当时也遭关押迫害,如今流亡在外。这个孩子在幼小的年龄承担了太多的悲苦,这个稚嫩的心灵有着大人一样的敏感和体贴:
外婆问开心:「妈妈去哪里了?」
开心讲:「在广州上班。」
只要外婆不在身边,任何人问:「妈妈在哪?」
开心答:「妈妈被坏人害死了!」
问:「为什么不跟外婆讲?」
开心答:「外婆会哭,哭的好伤心好伤心的!」
开心在另一法轮功学员家中看到《羊城小故事》小册子里面“广州被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中的妈妈照片时,开心一脸若无其事说这是妈妈,然后又蹦蹦跳跳的自己出去玩。大家以为她还不懂事,并暗自庆幸她还未受太大伤害。但是,在大家都進了房间后,她一个人又重新拿起小册子深情的望着妈妈的照片,偷偷的流泪。
这样的不公、不幸和悲剧太多了,它们为什么会发生呢?就是因为这些法轮功学员,这些无辜的中国公民和他们的孩子,承担了“邪教徒”的恶名,就是因为他们的信仰被赵致真等人污名为“邪教”,虽然这个信仰教人做好人,虽然有着这个信仰的人确实变成了更好的人。
赵致真最近以真理和科学的名义写了一篇文章,曹源日前也有一篇评论文章发表,两篇文章都对赵涉嫌煽动仇恨而在美国被起诉一事发表意见。我是这个周末才知道有这两篇文章,所以愿意写一篇回复,希望赵致真和曹源能够读到。
赵文和曹文在开头都提到赵到美国和女儿团聚,赵文说:“此时此刻,天下父母心大概都是相似和相通的”,曹文则用了“舔犊情深”这个充满诗意的词汇。我自己也是有孩子的人,深知和孩子在一起是多么的幸福。可是赵致真和曹源有没有想到,在赵“舔犊情深”的时候,同为留美学子的吴伟标的父母无法和他团聚,虎虎的父母被关在监狱里,而开心则再也看不到她的妈妈了,她这一生都不会开心了。
“狼群撕咬”
曹文在“舔犊情深”之后,又用了“狼群撕咬”一词。我想向曹源和赵致真解释一下什么叫“狼群撕咬”。《华尔街日报》记者伊安. 约翰逊因为对法轮功在大陆的情况的报导获得普利策奖。伊安. 约翰逊2000年4月20日发表一篇报导,题为:“修炼法轮功是一种权利,陈女士说,一直到她生命的最后一天”。文章的开头写到:
“在陈子秀去世的前一天,逮捕她的人又一次要求她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在又一轮警棍打击后几乎失去了清醒意识的情况下,这个58岁的老人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
“暴怒的地方官让陈女士赤脚在雪地里跑。据其他目击这一事件的监狱中的人说,两天的折磨使她的腿严重淤伤,她的短短的黑发上粘着脓和血。她在外面爬,呕吐并因虚脱而昏倒。她再也没有恢复知觉,并于2月21日去世。”
请赵致真和曹源再看一看这几张照片:








沈阳鲁迅美术学院财务处法轮功学员高蓉蓉

高蓉蓉2004年5月7日被酷刑折磨,脸上是电烧灼伤。照片是受伤10天后拍摄的

照片中是一个无辜的弱女子,只因拒绝所谓的“转化”,拒绝违心表态放弃自己的信仰,就被劳教所的电棍毁容。这个女子和赵致真的女儿年纪相仿(请曹源不要把这段话解释成我在恐吓赵的女儿。法轮功学员在遭受“狼群撕咬”时从来没有用暴力抵抗或报复)。 这样的暴行在中国大量的发生,而在“狼群撕咬”的同时,中共当局在各地成立的“反邪教协会”仍然在对法轮功进行诋毁,为“狼群撕咬”呐喊助威,赵致真就是这个“邪会”的一员。
“自愿结成的联盟”
赵致真说:“我有幸担任其常务理事的中国反邪教协会,则更是勋业卓著、资望超群的各界专家学者自愿结成的联盟。”我对“各界专家学者”的“勋业”不太了解,但是却知道诋毁法轮功最甚的何祚庥院士的“勋业”,这位院士虽然被称为“物理学家”,可是却没有任何令人称道的物理学成果。没有傲人的学术成果而成为院士,这是实实在在的学术腐败。这位院士在毛泽东时代,引用毛的话;在江泽民时代,引用江的话;在胡锦涛时代,引用胡的话,这大概就是这位“物理学家”留给后人的学术遗产。
至于“勋业卓著、资望超群的各界专家学者”“自愿”结成联盟,在中国有多少“自愿”的事情呢?在大陆,修炼法轮功的各界专家学者不在少数,假如他们“自愿”结成维护信仰自由的联盟,他们会被抓进监狱。在中国大陆,有多少人希望“自愿”结社,可是他们有这个权利吗?
2000年5月,青年知识分子靳海科和徐伟、张宏海等人成立“新青年学会”。他们在一起探讨社会问题,讨论大陆的政治改革尤其是农村的民主变革问题。他们多次到各地农村进行考察,并写出数篇反映农村中矛盾冲突的文章。他们组织免费培训北京的民工子弟学校的教师,为民工子弟学校义务教书、捐献教学用品。他们通过各高校学生团体组织大学生下农村进行社会调查。他们还经常利用互联网发表文章。2001年初,他们被抓捕,被关押两年之后,2003年5月28日,北京市第一中级法院开庭,被抓的四人全部以颠覆国家政权罪被判刑,靳海科被判处有期徒刑10年。
这就是中国的现实。在这些“勋业卓著、资望超群的各界专家学者自愿结成”“联盟”的时候,“新青年学会”的忧国忧民的青年被判以重刑,法轮功学员聚集在一起炼功则会被抓进监狱,地下基督教会的信众聚集在一起祈祷也同样会被警察以“邪教”的名义抓打迫害。
这些“勋业卓著、资望超群的各界专家学者自愿结成的联盟”在批判法轮功的时候,法轮功学员完全被剥夺了任何说话的权利,他们在黑牢冤狱里遭受着野蛮的摧残,他们被劫持进精神病院被当作精神病人注射有害神经的药物,他们被绑架进各地的“学习班”、“转化班”遭受洗脑和酷刑折磨,被迫违心谩骂自己的信仰。
在中共当局完全剥夺民众结社权利的情况下,赵致真等人能够在大陆“自愿结成联盟”,这和中共自己纠集的组织有什么不同呢?这个“邪会”不是明明在为中共当局迫害法轮功的政治运动装点门面吗?

“布鲁诺”
中世纪的宗教裁判所曾经烧死布鲁诺,每每想到这一点,人们都非常悲愤。在赵致真的文章里,他试图把自己打扮成火刑架上的布鲁诺,可是在他赚取同情的时候,法轮功学员们却在承受着火刑架上烈焰灼身的巨痛。
看一看高蓉蓉被毁容的照片,读一读陈子秀被虐杀的报导,读者就会知道,我所说的烈焰灼身的巨痛并非是言过其实。在法轮功学员中也有很多优秀的知识分子,他们也遭受了很多迫害。
四川大学建筑与环境学院的退休教授杨靖霞是知名环保专家,曾出访过很多国家。1995年-2000年,杨靖霞教授连续五年受聘于世界银行“环保和移民特别咨询顾问团”。杨教授自己开公司,并获两项专利技术,却因修炼法轮功被判刑三年。她最近在狱中传出的万言书,记述了她在家突然遭到便衣公安绑架,随后连续 102小时被禁止睡觉,遭受体罚、折磨等逼供手段,最后被关进成都市看守所,再由拘留改为逮捕的经过。
重庆大学高级工程师、64岁的张优稿教授是光电学科学家、三峡工程某项目科研组组长、曾多次被授予“先进工作者”等称号。因进京请愿,他被重庆市沙坪坝区白鹤林看守所折磨数月,后被绑架到重庆西山坪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期间受尽残酷迫害,期满后又被无故延期半年。释放后还被送往当地政府办的洗脑班遭受新的迫害。
前中国航天工业部的高级工程师、年逾六旬的杨月丽女士,曾参与过许多国家重大项目,是中国第一颗人造卫星的研制者之一,因为炼习法轮功被非法关押41天,后来被判一年半劳教。在北京团河劳教所被关押的长达4个月的时间里,她被禁止亲友探视,甚至不能送一支牙膏、一件换洗衣服。在这个害死过多名法轮功学员的劳教所,她被关在最残酷的集训营长达三个月,之后又被转到北京新安劳教所继续折磨,最后因为儿子的四处奔波呼吁才被营救至加拿大。
原中国科学院博士生导师李宝庆先生曾被评为中国科学院“七五”重大科研任务先进工作者,是政府特殊津贴获得者,却因修炼法轮功曾被无理拘禁38天,多次被抓进洗脑班和拘留所迫害。
40多岁的吴仪凤,是原长春建工学院建工系主任、东北三省著名桥梁专家之一,遭到长春市公安局的严刑逼供,后被非法判重刑13年。
43岁的沈应柏博士是林业大学教授、系主任、优秀青年学者,发表学术论文居全校第一,因为炼法轮功被多次抓进看守所、洗脑班。
28岁的瞿延来是上海交大能源工程系毕业生,曾获全国化学奥林匹克竞赛特等奖、数学一等奖。他2002年被上海市桃浦派出所绑架,被非法判刑5年,原本身高1.80米、体重140多斤的壮小伙子被折磨得只能躺在床上或坐在轮椅上,生活无法自理。
…………
这样的优秀人才,本是亲人朋友的希望,也是民族未来的希望,他们的悲惨遭遇让人心痛。
“噤声钳口”“剜天眼,浊人心”
在法轮功学员、包括上述的优秀知识分子开始受难的1999年7月20日之前的那段日子,中共当局已经磨刀霍霍,正需要象以往的政治运动那样制造舆论和借口。赵致真派人制作的采访,是对法轮功怀恨在心的人的一面之词,没有广大法轮功学员的回应,更没有李洪志先生的回应。这个采访不仅没有一点科学的内容和科学平等讨论的精神,甚至连新闻的标准也达不到。这个采访的内容被中央电视台采用,这是赵致真的文章中承认的事实。当这些内容被中央电视台反复灌输给全国民众、为政治迫害制造舆论时,法轮功学员和李洪志先生被剥夺了所有发表言论、进行辩护的权利。当年刘少奇“叛徒、内奸、工贼”的“铁案”不就是在被告被剥夺了言论权利的情况下锻炼出来的吗?
尤其可悲的是,被劫持在大陆的监狱、劳教所和遍布各地的转化班里的法轮功学员们在遭受熬鹰式洗脑的时候,这个电视片作为一个主要的洗脑内容被反复灌输给受害者。在这些人被熬鹰,在高蓉蓉被毁容、在陈子秀被虐杀、在大量知识分子遭冤狱、在中国公民完全被剥夺结社权利的情况下,赵致真等人还结成了“中国反邪教协会”,为迫害法轮功的政治运动装潢门面,对法轮功进行批斗。这个“反邪教协会”是一个类似于宗教裁判所的 “邪会”。这个“邪会”中不仅有何祚庥这样没有科研成果、动辄引用最高当权者言论的“院士”,还有傅铁山这位被无神论政党册封的“主教”,令人弄不清楚他到底是天主教徒还是共产官员,但总之不是科学中人。这些人就是赵致真所说的“勋业卓著、资望超群的各界专家学者”。
赵致真被法轮功起诉的行为和维护科学没有丝毫的关系,科学根本就不是这样维护的。在别人被剥夺了言论的权利的时候,你去采访指控别人的一面之词,被喉舌媒体反复播放,被以熬鹰的方式灌输给无辜公民,这是维护科学吗?在别人被剥夺了结社权利的时候,当别人在冤狱中遭受煎熬的时候,你结成了一个批斗别人的协会,这是维护科学吗?一生致力于维护人权的爱因斯坦如果知道你是这样维护科学的,他将情何以堪?
赵致真虽然试图把自己打扮成布鲁诺那样的悲情人物,可是他根本没有受到任何迫害。法轮功学员因为他涉嫌煽动仇恨,把他告上一个民主国家的享有司法独立的法庭,这是维护自身权利的和平合理合法的举动。赵致真指控法轮功“让中国知识分子噤声钳口,从而实现‘剜天眼,浊人心’的梦想”,这种指控就如同红卫兵指控“地富反坏右”和“牛鬼蛇神”要“变天”、要让中国人民“吃二茬苦,受二遍罪”一样荒唐和莫须有。法轮功没有军队、没有政法委、没有中宣部,法轮功从来没有让任何中国知识分子“噤声钳口”。相反,法轮功学员、包括很多修炼法轮功的知识分子被关进监狱,被“噤声钳口”,他们如果行使自己言论的权利就会被绑架、折磨和虐杀。
“剜天眼,浊人心”的是赵致真和他背靠的中共独裁集团。在这个集团贪污腐败、残害无权无势的民众的时候,赵致真默不作声;在这个集团掩盖SARS非典疫情、害人性命的时候,赵致真视而不见;在忧国忧民的新青年学会的年轻知识分子被判以长达十年的重刑的时候,赵致真一言不发;在法轮功学员、包括很多知识分子在深牢黑狱中惨叫呼号的时候,赵致真的 “邪会”却在帮助独裁政权批斗受害者的信仰。这就是赵致真所宣称的“这个群体的操守和血性”。
为什么赵致真试图把自己打扮成科学卫士呢?这是因为今天的科学已经成为主流的意识形态,占据着绝对的统治地位。把自己装扮成科学卫士,一来没有任何风险,二来可以博取曹源们的喝彩,三来可以把法轮功对他的指控说成是对科学界人士的指控,从而赚取科学界人士的同仇敌忾。可是他被指控的是完全背离科学精神的煽动仇恨,对他的指控既不是对科学的攻击、更不是对真理的伤害。为纳粹煽动仇恨的两位诺贝尔奖获得者勒纳德和斯塔克比赵致真自夸的从科学那里获得的那点“荣耀和光彩”不知高出多少数量级,可是在他们被指控的时候,没有人把这指控当作是对科学界的攻击。希望赵致真正视自己的行为,正视自己的分量,不要再把自己打扮成科学和真理的化身或卫士,这是对科学和真理的亵渎。
赵致真试图把自己伪装成火刑架上的布鲁诺,可是他做的却是宗教裁判所的事情。在他得到曹源们的花环和桂冠的时候,在他夸耀科学给他的那点“荣耀和光彩”的时候,在他宣称“将和朋友们开怀笑谈”的时候,法轮功学员们却在承受着火刑架上的烈焰浓烟和曹源们的唾沫。赵致真的“开怀笑谈”掩盖不住黑牢里的呼号,掩盖不住高蓉蓉被电毁的面容,掩盖不住陈子秀被残杀的血迹,掩盖不住孤儿们的凄凉,掩盖不住众多知识分子冤狱中的人生悲剧。

“新闻自由” 有一则笑话:一个中国人和一个美国人讨论两国人民的自由。美国人说:“我们可以骂美国总统!”那个中国人说:“这有什么了不起,我们也可以骂美国总统!”
这只是一则笑话,我深信绝大多数中国人不会这么说。在赵致真的文章里,却屡次出现比这更为低级的“笑话”,可是赵致真不是为了博人一笑,而是为了误导读者。赵致真在文章中写道“当尼克松的水门事件可以揭露,克林顿的失检行为可以曝光,布什总统无奈于《华氏911》的获奖”,这时如果赵致真还有起码的良知,他应该接下来反问:“为什么江泽民对法轮功的迫害不可以报导?”
可是他却故作委屈的反问为什么自己不能“质疑”李洪志先生。人家美国记者揭露的是位高权重的一国总统,赵致真“质疑”的是被中共当局剥夺了所有发言权的一介平民。在别人被剥夺了发言权的情况下你去继续“质疑”,这难道不是构陷吗?一个背靠官府、欺压平民的镇关西硬是把自己描绘成不畏权贵、铁面无私的包青天,这种角色的错位太离谱了。
赵致真派人采访对法轮功怀恨在心的人,之后这个采访被中央电视台反复播出煽动仇恨,而法轮功学员却被关进监狱、劳教所和遍布各地的转化班,被野蛮的折磨,被以熬鹰的方式洗脑,被灌输的一个主要内容就是这个电视片。这还不够,赵致真和没有任何学术成果的何祚庥“院士”还结成了一个批斗教人向善的法轮功的“反邪教协会”,这个“邪会”往善良的法轮功学员的累累伤痕上再撒一把盐。
《华尔街日报》记者伊安-约翰逊因为对法轮功的报导获得普利策奖。其中一篇报导描述了山东潍坊的陈子秀老人因为拒绝表态放弃信仰而被残杀的前后经过。当赵致真在行使“新闻自由”时,这样的报导却无法在大陆见到天日。相反,毕业于清华大学的褚彤、虞超夫妇只因为告诉民众真象就被判处9年、11年的冤狱;胡锦涛的清华校友张孟业副教授只因为向民众揭露事实就被抓到转化班遭受洗脑折磨。
赵致真宣称自己是在行使“新闻自由”,这就如同纳粹德国的记者在批判犹太人的时候宣称在行使“新闻自由”一样。赵致真的“新闻自由”是煽动仇恨的“一言堂”。但愿法轮功学员对赵致真的起诉能够帮助中国改变“一言堂”的现状,这对每个中国人都有益。
“陪审团”
赵致真还声称:要弄清中央电视台的这部电视片究竟“该当何罪”,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将它拿出来“示众”,让全世界人民都当一回“陪审团”。
其实,在让全世界人民都当一回“陪审团”之前,中央电视台已经逼迫全中嗣竦绷艘换亍芭闵笸拧薄6苑止ρг崩此担?999年那个夏天颇类似于1966年文革发动时的红八月,中央电视台轰炸般的反复向大陆民众灌输这部电视片。可是在全中国人民被迫做“陪审团”的时候,各地的法轮功学员却被捂上了嘴,抓进了监狱。这和文革时那个“证据确凿”的“内奸、叛徒、工贼”的“铁案”有什么区别呢?请问全世界有过“陪审团”经历的人,你们在法庭上见过被捂住嘴痛打的被告吗?你们见过只听原告一面之词的法官吗?仅凭这一点,全世界人民就应该知道这部电视片究竟“该当何罪”了。
美国大选期间,布什和克里两大阵营为了在电视电台上播放一些时间很短的广告,双方各花费了两亿美元。可是中央电视台却敢于耗费百姓的血汗钱在黄金时间反复向观众灌输这个一面之词的电视片。幸亏美国的电视台不属于赵致真背后的中共当局,不然赵致真和中共又可以让全世界人民经历一遍“内奸、叛徒、工贼”的“证据确凿”的梦魇。
“要为科学而斗争”
赵致真文章中的这个口号非常奇怪。我在美国读书时的导师是一位著名的学者,他从来没有教过我要为科学而斗争。赵致真在别人被捂住嘴的时候批判别人、在别人被毒打的时候成立“邪会”呐喊助威,有这样为科学而斗争的吗?科学在这个时代已经是占据绝对统治地位的主流意识形态,需要你这样为它斗争吗?
赵致真的文章中再次对法轮功进行歪曲和断章取义。他的断章取义可以攻击任何信仰,模仿赵致真的话,可以说:一个叫耶稣的木匠声称自己是上帝的儿子,由处女所生,可以让水变酒,五鱼二饼饱食千人,并在水上行走,他还说所有的人只有信他才能得永生。而且已经有几亿苍生对他匍匐在地、顶礼膜拜,连稚声奶气的孩子都把人生第一课变成了背诵《圣经》……《科技之光》不可能不做出最起码的本能反应!
可是“不可能不做出最起码的本能反应”的赵致真却和中共册封的假主教傅铁山结成了联盟,这就是赵致真的为科学而斗争。
最近,MICHAEL NEWTON博士刚刚出版了他的第三本书。在这个三部曲系列里,NEWTON博士翔实的描述了他使受试者进入催眠入定的状态,重历轮回转世之间的生命状态。NEWTON博士曾经在CABLE TV的“发现”(DISCOVERY)频道被采访,这个节目比赵致真的节目有名望得多。在美国,已经有大量的关于轮回转世等超自然现象的书籍出版,在这个科技昌明的国度,我们看到的是对超自然现象的探索态度,而不是赵致真这样以科学的名义进行“斗争”。
在赵致真为中国存在的“封建迷信”而“怀着深深的职业内疚”的时候,美国却存在大量的信仰宗教的人,包括美国的总统都是虔诚的基督徒。在赵致真叫喊要为科学而斗争的时候,他忘记了伟大的科学家牛顿、麦克斯韦就是虔诚的宗教信徒。任教于芝加哥大学的吴伟标博士、任教于贝勒医学院的封莉莉博士、台湾的经济学者张清溪、吴惠林等都是法轮功学员,他们不需要赵致真对他们“科普”。法轮功在同为中国文化的台湾广泛传播,和社会良性互动,足以证明其教人向善的感召力。赵致真等人对于精神信仰就如同“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井蛙不可以言海,夏虫不可以语冰”,但是赵致真无权否定晦朔、春秋、大海、寒冰的存在。
如果赵致真真的要为中国科学而斗争,就应该去质疑何祚庥这样的没有学术成果的人为何成了中国科学院的院士?江泽民的儿子为什么成了中国科学院的副院长?中共当局为什么封堵网络,剥夺民众的知情权,钳制民众的思想,不允许民众独立观察和思考?
“真理”被“蒙羞”
赵致真文章的题目是“真理可以被伤害但不会蒙羞”,这个题目令人莫名其妙。法轮功起诉赵致真煽动仇恨,和真理有什么关系呢?难道赵致真是真理的化身吗?
赵致真的文章中打着“真理”的旗号,可是他没有告诉读者以下最基本的事实:在他和女儿团聚的时候,很多法轮功学员的遗孤望着爸爸妈妈的遗像偷偷的流泪。在他派人炮制的一面之词被中央电视台反复播放时,法轮功学员被剥夺了上访、喊冤、说真话的权利,他们被抓进劳教所、洗脑班遭受摧残和虐杀。在他结成联盟批斗法轮功的时候,法轮功学员在监狱、劳教所、转化班中被熬鹰般的灌输他派人炮制的采访。在他为科学而斗争的时候,被斗争的一方被捂住了嘴。在他声称维护人权的时候,法轮功学员的人权被血腥的践踏。
赵致真在文中扮演着温情脉脉的父亲和谈笑风生的学者,可是我们看到的是良知的缺失,使科学和真理蒙羞。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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