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9月4日星期日

法轮大法度我心

法轮大法度我心
  我今年65岁。94年5月30日以前什么功也没炼过,什么功都不信。31日在公园遇到法轮功,辅导员把五套功法动作教了我一遍,6月1日正式参加集体炼功活动,6月21日-28日参加法轮大法济南第二期李老师的传授班。是法轮大法度我心,使我从蒙昧无知的状态,重新认识自己和宇宙,飞跃到无量无际的修炼世界。

天目释疑 诚心修炼

因为几十年来,对于不理解、不认识的事物,不分青红皂白,一概斥之为迷信,所以我的悟性很差。对于佛法中的具体现象,有时不信或半信半疑。是李老师一次次耐心点化,使我抛弃了传统的思维方式,体验到佛法的精深、玄奥与超常,从而真心诚意信奉大法。

第一天炼功闭目打坐时,看见金身的释迦牟尼佛、白衣观音菩萨,辅导员说是天目开了。那时我还没有书,也没听说过什么叫开天目,不懂。按过去的思维方式,认为是寺庙里的佛像留给我的印象。第二天打坐时看见释迦牟尼笑了,过去在寺庙里可没见过佛笑呀!这大概不是什么印象吧!我又想观音菩萨是不是家里的小瓷像留给我的印象?回家找出来一看不对,瓷像远远比不上我看到的美好,无论容颜、腿的姿式、莲花宝座……都不一样。这回使我明白了天目所见并非是什么过去看到的事物留下的印象。

在济南传授班上,我先是看到老师在金光中讲法。接着看见老师自肩以上一个很大的光柱,穿透高高的屋顶,刺破夜空,望不到头。还看见老师是在一座金碧辉煌的大殿里讲法,上面有一排金色的灯,非常漂亮,跟体育馆的灯一点也不一样。老师身后是紫红色幕布,当然容易看成红色庙门。刚这么一想,老师身后“唰”的一下,变成绿色的树木花草,老师在白色的汉白玉石栏杆围着的汉白玉石高台上讲法。周围纵深都是和体育馆完全不同的看台,上面坐满了和我们现实人不一样的人在听讲。

94年7月9日晨炼完功,我忽然想,不知荷花开没开?顿时天目就见满塘荷花盛开。我想验证一下,到荷塘一看果然荷花已盛开,且是满塘。95年5月间,有一位外地亲戚来家住。24日中午快1点了还没回家吃饭,我就想,她干什么去了呢?天目见她在买书,后来又在挂很多画的屋里看画,边看边还用手在画。晚上我问她中午干什么去了?她果然是买了两本书,后来又看画又临摹。

94年12月3日晨在炼功点上炼功时,天目见老师从家中大镜框上一迈腿走下来,飞出来,飞到我们炼功场领我们炼功。一个冬天,天天如此。老师有时站在雪地上领功,有时在空中打坐,有时在天上飘舞,还做各种动作,真是漂亮非凡。这是老师对我们严冬坚持户外炼功的赞许吧。

95年6月30日,我注视着大镜框上面老师的功身。用天目看,从老师的头发到全身,变化成老师法身形像。右手在胸前单手立掌,身穿黄色偏衫。第二天,为了验证我真的看见了,不是幻象,又看,又是从老师功身的头发到全身变化成老师法身形像。这回是双手合十,身穿黄色的像道袍那样的服装,宽大的袖口垂到地上。第三天我又看,老师又由功身化成法身。

95年10月16日-23日分站组织第四次集体学法炼功活动。24日晚上炼功时,参加学法活动的人都说听法那个场特强,有人说我们这个场没有那么强。可是炼动功以后,大家异口同声都说我们这场真强,和听法那个场一样强!连新学员都感到了。

我天目见每个人头顶上方有一个法轮,整个空间场有许多小法轮,赤橙黄绿青蓝紫,白色的,透明的,简直数不过来。上空是一大法轮,再上面是老师法身和大觉者们。这都和听法那个场一样的。炼静功时,天目见金色的波浪,金色的大船。第一次显现的船是翘头的宽大的船,挺雄伟的;第二次显现的是窄长的船,挺轻灵的。里面坐的人看不清楚。

重鉴自我 放下名利

在修炼法轮大法二年多以后的今天,对过去常人中那些名啊利呀斗啊的事,很不愿再提了。可是为了用大法重新鉴定一下自我,就算是回过头来看看是否跨越了从常人到超常人的界线,审视一下是否提高了心性吧。

94年4月29日补发了长工资8个月增加的钱。这次长工资之前,我的工资额是第一位。这次增资给我每月增加250元,而在职的同级每月增加400元左右。所以增资后有两个人工资超过我。中央有关文件说,对离休干部增资照在职同级干部的平均数增加。可我拿到的却是比在职同级干部增资的平均数,每个月少150元。所以我当时有气,想向中央有关部门反映,要争一争。79、80年那次升级长工资,就曾经向中央有关领导部组反映,争到了一级。5月31日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后,对这件事的想法改变了。以前是净想怕自己吃亏,连我工资在杂志社居第一位时,也还是觉的亏。总是想着因为老公错划右派全家受牵连,20多年没长1分钱工资,亏大了。可是修炼大法之后,打心眼里感到这种吃亏啊,争啊什么的,真没意思。

修炼前,还有一件事在我心里的疙瘩缠的很厉害。我父亲去世时我还不记事,我母亲去世时我才10岁,一直跟祖父母、伯父母、堂兄弟姐妹一起生活。从考上师范中专到大学都是住校,然后参军。后来转业到中央台,又到地方台,直到落实政策回北京,一直是学习忙、工作忙,加上一个运动接一个运动。所以,从来没有想要从那个大家里取走我父母留下的东西。后来老人们相继作古,祖父的嫡亲后代只乘我和堂妹二人。就在伯母和堂弟1977年去世不久,有一个亲戚趁院儿里的人都出去上班或上学的空当,用大卡车把老人原住将近50平方米两间大北房里的东西一拉而空,包括老家俱、老瓷器,祖父(祖父是老教育家、老文学家)积累87年的书籍字画、古玩玉器、山子石盆景,伯父母和我父母的书信遗物等等,连一件纪念品、一张照片都没给我们留下。开始那几年还没完全拨乱反正,那个人串通了居委会、派出所,那股邪气还挺硬;当时我们工作都太忙,实在抽不出那么多时间打官司。但心里一直不痛快,因为明摆着我们是受欺负、受损害的一方,所以一直想把东西要回来,出出这口窝囊气。一想起这个事心里的疙瘩就缠得难受。修炼法轮大法后,这个疙瘩解开了。那个人掠夺了我们的东西,她就要用德来换。我堂妹也修炼法轮大法了,我们舍弃了有价之物,换来了无价之宝——德。这不是件好事吗?从中看我对这个事能不能放下,放不下就是执著心。这不正是用这个办法来去我这个心吗?

还有,在常人中,对知识分子来说,把“名”是看的很重的。在我离休前后,有不少亲朋好友劝我和老伴,都说“你们写了一辈子都是写别人,为他人做嫁衣裳,也该写写你们自己了”。我们也觉的有理。初步计划先把过去发表的作品收集起来出书,然后合写或各写一部自传体小说。下一步写家史性的书。但修大法以后,我的观念改变了。在这肮脏世界里的东西没有值得抓住不放的,要名有什么用呢?我的时间是用来修炼的,我要用所有的时间快快的往回修,圣洁而又无比美好的世界才是我所向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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